路,反而搅和到曹操那里,已让人不敢对他们抱有太多期待了。
幸好陛下他早已体会过人生低谷,不会再为此事而觉痛苦。
至于他自己的选择,已全在造桥这个答案里了。
只是有些话,尤其是这种孤注一掷的话,不适合由他这个谋士说出,最好还是由陛下自己先拿定一个主意。
……
“但造桥……问题也很多吧?”司马朗迟疑着看向荀攸,却发觉对方的脸上早已重新套上了持重若愚的面具。
荀攸点头道:“是很多。比如陛下就说了,有一个问题他绝不允许出现,那就是对面用火攻,把我们的船全给烧了。”
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对这一点格外看重,但大方向都定了,多这一句提醒也不多。
司马朗嘴角微抽,很是不能理解为何荀攸能一边说着难,一边摆出这么坦荡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