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吧。”
荀攸道:“以我看来,要赌河流冻结而渡,实属不易,若陛下欲从河东抵洛阳,还是该当造船渡河。”
“造船渡河……”
刘秉念叨了一句,眉头已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但好像陆续送达他面前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对面的董卓兵马不仅军队秩序井然,不像是他刻板印象中抄着刀就高声叫嚣的西凉武夫,还已在沿岸造起了数处土丘,俨然是一尊尊用于报信的烽火台,直接在沿线拉起了一条带刺的防御。
更让人不敢小觑的是,敌方军营之中,除了出外巡逻的兵马,几乎不见其他异动,沉稳得让人心惊。
以上都是荀攸之前告知于他的分析。
造船渡河,说得简单,实际上没那么容易。
姑且不说河东的木材只能造出多少艘船,这些船又能运载多少士卒,难道对面的烽火台不是为此而来的吗?
与此同时,赵云自冀州折返,也带回了冀州牧韩馥的态度。他虽然不会阻拦赵云在常山的募兵,但也不会开什么方便之门,更不会发兵支援。袁绍在渤海起兵,也不往河内来,而是预备前往兖州与曹操会合。
——这对于刘秉来说,确实是件能保持身份的好事,但相应的,河内河东这边,就只能由他单打独斗了!
荀攸只见得眼前的这位陛下望着眼前的奔流,眉眼沉沉,像是经历了许久的思量,才终于开口道:“公达,若是不造船,而是造桥,你觉得有多少把握?”
荀攸顿时一惊:“造桥?”
在河上造桥,当然远比造船要难,更何况还是在大河之上!谁都比得出这二者的难度来。
刘秉抿了抿唇:“只是信口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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