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座道:“我观本初的表现,是已知晓我此行所为何事了?”
“韩公何必明知而故问呢?”
“你……”
袁绍一点也没有和他隐瞒客套的意思,正色答道:“今天下朝纲不正,天子遭逢险难,我虽身处渤海偏狭之地,也知眼观六路,耳听四方,不敢错漏半句时事!难道韩公昔日蒙受朝廷恩典,提携为官,如今却只看这冀州一亩三分地吗?”
这样说来,他提前知晓韩馥来意,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可这话听在韩馥耳中,却当真有些不大礼貌。
韩馥噎了一噎:“……”
他沉默着,又向袁绍多打量了几眼。
昔年京师之地,袁氏诸子陆续出来走动,他一一见过,就数袁绍长得最是伟岸俊朗,此刻虽未发怒,却字句铿锵,眉眼傲然,更有一种礼数周全的咄咄逼人。
好像,他也已用这最为直白的表现,给那份天子檄文站了台。
韩馥又叹了一口气,终于开了口:“为官者,遵皇帝命令,此为常理,但天下哪有两个皇帝的道理呢?我这冀州牧的官职,与你这渤海太守的官职,都是陈留王做了皇帝后得到的,朝中三公,尤其是你汝南袁氏的袁公都认可了这换皇帝之事,那我们该听从的,就是洛阳的皇帝。现在……现在怎么就闹出了这样的一桩事!”
弘农王跑了出来,写出了一份字字千钧的檄文!
他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怎么能说他这是只看眼前呢?
袁绍嗤笑了一声:“你不必非要与我提什么袁公认可,你明知道我是为何才离开洛阳的。我与叔父争执,不愿听从董卓号令,才来到了这冀州地界!我虽接下了这渤海太守的官职,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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