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那您怎敢说,他会告知真相!”
“至于卢植那里,恐怕更问不出什么了。”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什么意思?”董卓一双浓黑的眉毛扭曲着怒气,“你是不是还想说,何进被杀当晚,袁术带兵烧宫门而入,擒杀宦官的时候杀死了太多的宫人,让认得出刘辩的人又少了一批,咱们还找不到几个其他的人证?”
李儒:“……不,我是说,我们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式来证明。”
……
刘辩瞳孔颤动,听着外间忽然发出的一声惨叫,近乎本能地就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可他还未来得及做出此事,只来得及抓住了唐姬的衣袖,就看到,自己面前的门,忽然就被人踹开了。
确实是踹!
刘辩的面色唰的一下变成了惨白。只因随着大门的敞开,那膀大腰圆的西凉悍匪,就这样闯入了他的幽居之所,闯进了他的视线。
只有李儒的时候,他还有这个勇气拔剑赶人,可还有个董卓在前,带着一身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汹汹而来,他的手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董卓冷笑了一声,“听闻弘农王近来对朝政多有怨言,想来是得了癔症,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理,臣身为太尉,扶持新君统御洛阳,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今日前来,是要给弘农王治病来的。”
他抬手,后方的人就将一只酒杯递到了他的手中。
刘辩的脸色更白,惊声疾呼:“我何来的病症!”
他没那么聪明,但也知道,此刻被董卓端来的,绝不会是什么治病的良药,而只有可能是一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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