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自知失言,连忙又找补了一句:“我不是说太尉没有本事,而是说,我们得到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太容易了!而太容易的局面,就会令我们骄傲自满,放纵肆意,反而让别人找到了机会。”
“您再想想,这位废帝难道就没考虑过吗?太后死了,他能有什么好结局。皇帝退位之后,难道还能活命?可他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闹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早已做好了为人而死的准备。”
董卓被这一连串的话说得已又相信了几分,低头看到身上挂着的陪葬珠宝时,更有些心虚。为免李儒借着什么“骄傲自满”的话说下去,他赶忙干咳了两声,岔开了话题:“上面的这些都是你的推测,证据呢?”
李儒将手一伸:“这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据。其中一枚,来自于弘农王。”
他指向了其中“劣等”的一枚。
当然,虽说是劣等,也是一块羊脂白玉。
可放在另一枚玉佩面前,就显得不够特殊,也不够看了。
“另一枚玉佩,来自一封特殊的信,也就是有人寄送给卢植的信,被夹带在了当中。”李儒的语气从先前为了说服董卓的慷慨激昂,变成了此刻的严肃,“日前,我已遍访洛阳名匠,判断此玉是何材质,却无人能给我一个答案。”
说它是“玉佩”,也只是习惯性的称呼,这显然不是玉。
但这也不是琉璃器。虽说自河西美玉流入中原,琉璃器已不再追求玉质,转向剔透晶莹发展,却没有任何一块琉璃,能变成这一枚的样子。
“太尉,这天下间独一无二的东西,应当为谁所拥有呢?”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皇帝。
只能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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