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尸体……”
“陛下下令,将他焚尸填埋了。此举,必定是不愿此事流传太广,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董贼若知此事,也必定要不顾后果征讨河内,那就与陛下希望我们在此间累积实力的愿望背道而驰了!”孙轻将他的猜测说得信誓旦旦,“至于那些跟随郭太逃亡的白波贼,或许同样为陛下所伤,便被单独看押起来,以确认他们性命无虞。”
刘秉捂住了额头:“哪有你想得这般复杂,我是怕他有恶疾会传染给旁人!”
孙轻转头就道:“陛下不必多说,我等坚信一句话,那就是眼见为实,您实在不用自谦。”
刘秉:“……”
真是完蛋。
当人已经形成了某种固有认知的时候,再想要将它扭转回来,需要花费的,可能就是数倍于之前的努力。
孙轻这家伙早已默认了他是皇帝,郭太也是死在他手中,而不是旧疾复发,那么别管刘秉如何解释此事,在他这里都只是稍加掩饰而已。更好笑的是,郭太的尸体被烧了,于是最后的证明也没了。
刘秉更是无奈地发觉,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皇帝再如何手无缚鸡之力,也因身为“天子”,就拥有一些别人难以理解的本事。这是常识。
孙轻的解释若是说给现代人听,必定会被嗤之以鼻,当作笑柄一带而过,可这一番斩钉截铁还有其他证人的说辞,落在张燕和吕布的耳中,就成了……
“唉呀!”吕布一拍大腿,懊恼至极,“此等场面,我怎么就错过了!”
他斗胆问道:“不知陛下可否再——”
再演示一次给他看看?
刘秉拂袖而去:“无聊至极!”
行至帐门边,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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