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没了动静。
再看周围,那些王匡的士卒已尽数傻了眼,提着兵器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他不耐烦地皱眉:“还不弃械投降?”
人群之中有片刻的安静。
但突然之间,又变成了丁零当啷的一阵乱响,是那些刀剑被人匆匆掷地,发出的声音。
吕布顶了顶牙关,很觉王匡愚蠢。“好好做个俘虏,打开两城,或许还能留你一命,怎么就非要找死呢?”
但他这人,杀起上司丁原来尚且没有什么包袱,杀个王匡,更不会有负罪感。
不仅没有,他还顺手就剁了这家伙的脑袋,拎去那汲、共二县叫门去了。
当吕布再度回到野王县向刘秉回报的时候,他身后已多出了五百精锐的弓手,以及三百多由王匡在这两县募招来的士卒。
加上他带去的人马,拼拼凑凑,竟又是一支千人的队伍。
吕布抱拳请罪:“臣不负陛下所托,已将王匡驱逐,只是此人不幸,丧命于我手,不知他这一颗人头,又要罚钱多少?”
刘秉袖中的手一抖,很想问问吕布,他早年间是如何当上主簿的。
既然人已杀了,就不必再用“驱逐”二字了吧。
但在对上吕布双眼,瞧见其中跳动的野心之时,不知为何,他这片刻的心乱,又以极快的速度镇压了回去。
自吕布看来,白面俊俏却神色肃然的青年垂眸,认真地在他那双握住画戟的手上扫过,仿佛是在权衡,这双曾经杀死上级的手,到底能否扛起助他兴复汉室的大旗。
“王匡死不足惜,若按你所说,他在两县立威敛财,迟早也要为祸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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