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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之见,卢公还是当保重己身,切莫与董贼起冲突。”
卢植沉着眉眼,声音由低转高:“忍忍忍,人人都叫我忍让,但一个做臣子的,若是连陛下的威名都无法守护,那还叫什么臣子!我卢植生就八尺之躯,通读经文,屡征叛乱,难道就是为了在此时向董贼俯首帖耳……”
“什么人!”
他骤然话锋一转,一把抄起了案边的长剑,拍门而出,脚步快得完全看不出,他今年已过五旬。
孙轻还未来得及躲藏起来,就已对上了卢植的剑锋。
他连连急退,仍被逼到了角落。
庭中昏暗,身着深青长衫、面目刚硬的长者却是目光如电,刺向了这闯入此间的一对小贼。
孙轻骇了一跳,直接举起了手中的书信:“我是奉人之命,前来将司马建公带离洛阳的!”
司马防慢了一步走出房门,疑惑地看到,孙轻见他应声,面露喜色,顶着卢植的威胁小跑两步,将那封信递到了他的面前。
信封之上的“父亲亲启”四个字,眼熟得让人无需怀疑出自谁人手笔。
“我本有意让伯达入京一趟,怎么改成让人来接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