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轻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以免盛怒之中的陛下和同样不好惹的张燕,会将矛头转而对准他。
却不知陛下的发难,完全是为了掩护自己的尴尬。
张燕按了按额角,扬声便道:“我何时说过,我要不明敌情就出兵!这吕布本为丁原部将,却叛主求荣,向董卓俯首,现在还要带兵进犯河内,不知是真要收拢旧部,还是要顺便来找我的麻烦,我为何不能打?”
“区区小人,轻言冒进,杀了就是!”
他在参与黄巾起事之前也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去做一做,才知道能这么容易。
以他的兵力,直接对上董卓或许不成,但只对上一个卖主求荣的小人,自信还有几分把握。
刘秉咬牙怒道:“那么烦请张将军回答我一个问题。若如斥候所说,这名为吕布的将领杀了丁原,领着丁原的脑袋去领赏,为何先传来的消息,不是并州军哗变,而是他出兵河内?难道并州军都是鹌鹑,生怕吕布转头就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砍下来吗?”
张燕被这问题问得一怔。
是啊,为何先发生的事情不是并州军哗变?
并州是什么地方?是大汉的边境,与匈奴作邻居的地方。
这里的武人与中原腹地的士卒不同,大多被迫与敌军交战,练就了一身武艺和抄起武器就干的胆魄。
丁原做过并州刺史,还能将这一支并州军带到洛阳附近,听从何进的调派,必然不会是个废物。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死得如此轻率,甚至都没翻起多少风浪。
这真的只是因为,丁原领军水平太差吗?
张燕面前,那双凛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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