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试图逃跑,爬山亡命之后饿得厉害,连那搓了两把野菜的麦饼,都被他吃得像是美味佳肴。现在却不得不说,这年头底层民众的食物受制于材料,实在是难吃,好难吃!
还费牙口。
“您……”
刘秉努力平复了表情,从容说道:“今日局势如此,何必挑剔饮食。”
“我不是要说这个,”孙轻的眼神往上一飘,“我是想问,您……您的头发是不是褪色了。”
不,说褪色可能有点不太对,应该说,是他“洗了一次头”之后,头发上就没有现在那种板正的硬挺感了,也没了那层发亮的油光。
刘秉闻言,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孙轻顿时低头,心中暗想,自己怎么问出了一个这么愚蠢的问题。
陛下最近吃糠咽菜的,脸上头上的油光都不见了,难道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他又没经历过有钱人的生活。
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为什么要有负罪感?
皇帝变成现在这样不是他害的,反而是他们这些忠臣把皇帝保护了下来。他没体验过吃饱穿暖的生活,也不是他的问题,纯属是从皇帝到下面的贵胄都不干人事。
但凡刘秉没证明自己就是皇帝,这几日也多学了不少“常识”,少了些麻烦事,他怎么都要伙同几个兄弟偷偷套他麻袋!
还有空跟他讨论头发褪色不褪色?
结果他心念一转,再一抬头,就见刘秉已目光凝重地看向了一个方向,随即就从坐着的石头上站了起来,快步朝着张燕的方向走了过去。
孙轻定睛一看,见张燕先前还颇有余暇地打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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