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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将军那边也整营宵禁,请军门放心,今天夜里不会有人逃跑!”
洪军门搓着手一脸假笑:“好好好。”
旗牌官刚传完话,就听洪承畴道:“请曹帅来议事。”
没办法,当洪承畴想逃跑的时候,他的标营参将丁自珍就不可靠了。
那也是个满心仇恨的愣头青,在营帐里堆着火盆一声不吭磨了半宿刀。
人家父亲丁绍胤死在刘承宗进攻庄浪河的战役里,当时自己是受父亲命令帮曹文诏到宁夏传递重要书信,万万没想到,那信上是父亲写给洪承畴,说自己要战死在古浪峡,把独子托付给洪军门。
没过多久,在前线督军掘壕防守的曹文诏就匆匆赶来。
他原本神情还挺轻松,一听洪承畴打算撤退转移,连忙紧张地正色劝阻:“军门,此事万万不可!”
洪承畴一听就不高兴了。
眼下官军六个领兵将领,全部都跟曹文诏持相同立场,问题是洪承畴认为此战难以取胜啊!
咋说呢,左良玉在身边的时候,洪承畴并不喜欢,可如今左良玉不在,洪承畴反而非常想念左良玉。
若是左良玉在此,二话不说就卷着他跑了。
但曹文诏有曹文诏的判断,他恭敬地行礼,随后才推心置腹地解释道:“军门有所不知,撤退容易,可眼下局面,万众之师能到延绥镇的,只怕连一个营都剩不下。”
洪承畴闻言大惊:“怎么会呢?”
曹文诏见状叹了口气,心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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