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主要还是双方都有拖延时间的想法,任权儿在等火箭运抵前线,张应昌则一边修筑防御工事,一边等候援军抵达。
等着等着,一到夜晚,就有他麾下军官,带着数十乃至数百军兵,越过防线逃到元帅府那边。
任权儿不是张天琳那种惯于猛打猛冲的良将,清楚明军心态,一面招揽明军过来吃粮,一面宣告元帅府对他们的家乡的政策。
这种宣传对张应昌的部队杀伤力很强。
张应昌手下一半是毫无士气的宁夏兵,一半是来自陕西、延绥的客军,里面不乏出身绥德、延安、关中的老兵,一听有机会回家,不少人心思就活了。
主要还是战场心态。
任权儿能毫无负担地向明军劝降,张应昌却根本没有劝降任权儿的底气。
说到底,他们这支隶属于洪承畴的军队,连合法性都快折腾没了,哪里还有劝降别人的脸面。
尤其昨夜,任权儿派人在金银滩外围大声喊话,通报宁夏后卫援军赵淮在花马池败于帅府将领丁国栋之手,更是在军中引发轩然大波。
两个把总趁夜领兵投敌,防线上直接缺了一大块。
张应昌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过三天。
士兵和低级武官要投降很简单,可是大将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他家在榆林,三弟张德昌在榆林,二弟张全昌在宣府,投降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即便如此,投降都在局势所迫下成了一个考虑的选项,本来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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