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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简单的求啥得啥,心想事成。
他要争天下,被刺杀是应该的;别人作为明军官,刺杀他也是应该的。
这就是这个世界本该存在的样子。
一个个降将仍心有余悸,刘承宗从他们的表情上能看出来,邓德的诅咒对他们杀伤力很大。
他深吸口气,转头就把还盯着烤肉叉子看的赵跻芳骂了一顿:“就他妈你没披甲,你往前扑个什么劲,他这样再来十个也杀不了我,捅死你怎么办?”
赵跻芳委屈极了。
我认识你之前都在县学读书,认识你之后干的也是郎官的文书工作,别说打仗了,架都没打过。
这辈子头一次遇上这么刺激的事儿。
我他妈哪知道那是刀子,有东西飞过来,我就挡一下呗,都没过脑子。
这会心还扑通扑通跳呢,挡住就不赖了,还骂我!
但人愤怒的对象往往都是自己,向外释放只是发泄手段而已。
刘承宗上下看看,见赵跻芳身上没伤,便道:“你以后别整天就穿个袍子,你也没比他聪明到哪儿去。”
他心说这个邓德勇则勇矣,就是太憨,我他妈穿那么厚的铠甲,拿个小破刀子也想刺杀我?
这会营外的驻军一股股披着铠甲往广武营的官署里涌,负责外围警戒的高应登顶盔掼甲跑进来,看见刘承宗没事,也松了口气,不怀好意地看向堂中降将们:“大帅,怎么办?”
刘承宗抬手止住想要大干一场的高应登,对一旁的刘芳名、马献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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