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一个披红戴绿的大胡子,挎腰刀携弓箭;一个红缨大帽戴眼镜的小年轻,腰间斜插手铳挂算盘。
不用说,是元帅府的礼衙尚书张献忠和户衙尚书刘承运。
没走几步,张献忠便一脸幸灾乐祸地惊奇道:“大帅,我听说杨麒身中十余箭逃回关内,满身是血快死了,卑职去筹备丧葬,喊人打个楠木棺材?”
这叫什么话?
刘狮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承运也凑上前担忧地问道:“哥,杨都督情况如何?”
“瞧瞧,这才是人话。”
刘承宗朝张献忠挤兑了一句,这才对承运道:“杨麒壮得跟牛似的,三天三夜没下马,把腿磨了,除此之外就是有点脏,并无大碍。”
说罢,他又补充道:“不过受的惊吓不小,又累坏了,估计得烧两天。”
“那真是可……惊吓?”
张献忠正为杨麒没死成的事惋惜呢,突然听见他是受了惊吓,对此诧异不已,寻思究竟出了啥事,竟能把漠南都督吓出尿来。
元帅府的民军将领和明军降将,本就互相看不顺眼。
民军觉得明军全是手下败将,明军觉得民军都是一身臭毛病的问题青年。
不过这两派在元帅府都是边缘人,他们自己跟自己能玩到一块去的都不多,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互相嫌弃并惺惺相惜。
元帅府真正能称得上派系的,只有刘承宗的叛兵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