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郑国最高旨意,必须服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体微恙已半月,此间二事方一一明。一是外间所传朕悉闻之,未尝措意,而不欲以遇有心人之忌,竟对簿于朕寝中,甚为荒唐,此列朝无,朕念其功德之深厚,遂留其名褫其奏监之权,以徇。再者然而真之身终不愈,久令怀晋王代朝此本无者,朕思再三,犹以一为名正顺储代朝,但年芳八,不立君遂毋,故于后辈中择敦亲王世子为储陈衡,其世子虽幼而聪慧过人智,于朕有过之而无不及,遂立其储副之位,若朕未能挺过,望卿等皆善辅之,钦此。”
黎昱掷地之声方落殿中大臣皆是唏嘘一片,不仅钉死了黎老的藐视凰权的罪名,却还是放过了他,又将储君立好了,这样的圣诏同遗诏又有什么区别呢?
众臣沉默许久方没有回话,却在角落里飘出来一句,“陛下之病当真如此严重?竟然未立君后就立储君?”
话是问的极对,只是并没有其他臣子敢附和,毕竟上次黎老探被押走之后,大多也就不敢怎么讨论此事,只不过有人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而已。
“时疫轻重,犹比洪水猛兽严重,当初时疫在帝都初开,怀晋王便极力救治,陛下不想以此来祸乱帝都民心,所以未曾说,只安排了地下房间来救治,陛下仁厚,时常亲探,却不小心被染上,而当初染了重疾的百姓都已经不治身亡,陛下又复发,难免担心此事,所以才立了储君。”
尹正庄重的解释,毕竟这件事情他同严储清最有发权。
底下仍有唏嘘之声,只是瞅着这次来封储的阵仗甚大,众臣又被昨日有臣亲看陛下发怒,所以甚多者也还是不敢想问,只能唏嘘传。
程老却听的真切,他一骨碌站起来,眼神示意着黎昱。
黎昱点头转身将圣诏交由小德子,小德子也甚是精明,接了圣诏就躬着身子下了大殿,双手呈开,由底下大臣一一看过。
众臣瞧着那圣诏上有些端正的小楷方和朱红的印章后才点了点头。
等到一一验证之后便又将圣诏收了上去,站在黎昱身侧。
届时又扶起了跟前跪的笔挺的陈衡,将他掰过来对着众臣,“陛下立储,是为将来的江山社稷着想,储君之位向来以传贤传幼为先,世子陈衡曾是皇家学堂的神童,又同陛下自幼亲近,遂以储君之位相传,此诏又是陛下亲笔所书,各位大臣可还有什么异议?”
“臣等无异议。”
此一出,身后的黎昱便再次发问,“既然没有异议,就请各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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