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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安倩如才低声问,“陛下,太医给您号脉。”
“劳烦了。”
不大的声音却在静谧的内室里更加清晰,在场的人都无不惊讶,这俨然就是阿九的声音,虽然都猜到了阿九如今已经不在宫中,可如今这样的声音,却又不得不让他们怀疑躺在龙榻上的就是阿九。
继而纱帘之中便伸出来白皙的手臂,那位太医在得到黎老的点头之后,在"阿九"的手臂上搭上了锦帕便开始号脉。
文祥祥咋舌,身后的程老不知道情况安心的点点头也就罢了,可他不一样,他可是亲手看过阿九的信的,阿九这段时间是不可能回来的,那么床上的又是谁呢?
方才安倩如的出现就让黎老的判断出现了失误,如今傅衍能够轻松应对,纱帘里的声音又的确是"阿九"的,只要她的时疫被诊断出来,又敢露出面来,那么黎老甚至连带着身后的两个人同一位太医,都要被扣上公然藐视权威和抵抗凰权的罪名。
黎老做的赌注之所以是如此的大,是因为他把一切都赌上了,因为他笃定阿九受了伤,况且要从西郡城敢回帝都,最急也得第三日晌午才可以到,所以他算准了床上的肯定不是阿九。
可现在他倒是很怀疑了。
内室静谧了许久,而跪在龙榻前的太医皱眉又皱眉,脸色难看,手中的拇指号着"阿九"的脉搏也不住的颤抖,他号出来的分明就是严重的时疫也正是塞北的严寒之症。
他再三确定,又将安倩如手中的药闻了闻瞧了瞧,最终也相信了,磕头退下至黎老跟前。
“如何?”黎老急切问道。
“陛下所患,确实是时疫复发,且十分严重,那碗药也正是拖缓时疫之药,想来这半个月闭朝也正是为了好好休养身体。”太医说的有些激动有些颤抖,他激于黎老的冲动,颤抖于阿九的症状,若不是病入膏肓,他又怎么敢说严重二字?
黎老脸色巨变,就连身后的臣子也浑身颤抖着不敢说话。
黎老伸手指着坐在椅子上冷漠的傅衍,“傅衍,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过是你耍的把戏罢了!我不会相信的!傅衍!你简直是·····”
“啪擦”一声清脆的声响就硬生生打断了黎老的话。
是安倩如方才端给阿九的那碗药,汤药被洒了一地,碗也碎了一地,众人见状,忙大惊,立刻就跪倒在地上,当然除了辈分较高的程老,还有僵持着的黎老还有坐着的傅衍。
龙榻前的安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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