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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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松鹤不得已把他放在不知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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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完全无法动弹,眼睑粘连,睁不开,眼前全是黑暗,只脸上和脖子上灼烧入骨髓般的疼痛未曾消失,提醒他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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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见有人路过他,他们要么嫌弃,要么害怕,更有孩童对他投掷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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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得到白天黑夜,大约过了三天,在一个寒冷的清晨,有个人停步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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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似是又嫌弃他,他习惯了,只想她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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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开口说话,问他:“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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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赶他走,他想杀了她,但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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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手触上他的头发,有暖暖的奶香气息而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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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一会儿,但他听见她的呼吸就在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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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叹了口气,把他拖进了某个屋子,很暖很香,然后有水杯送到他嘴边,他几乎濒死,已经感觉不到渴和饿,因中毒而落到这个地步,他拒绝一切东西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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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软热的香甜的东西,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他试着张嘴,但嘴唇因腐蚀的伤黏住了,根本张不开,她笑了笑,“还以为你真的不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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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好听极了,过了一会儿,她拿了温水来,用软布沾了水,化开了他嘴上的粘连,又擦了擦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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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就知道他很难看,吓到她了,她却问:“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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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说话,她以为他是哑巴,自言自语道:“我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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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忙了,他听得见她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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