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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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笑容微顿，还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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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接过簪子自己戴，谢尧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她明了意思，转过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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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抬手在她发髻间比了比，寻找合适的位置，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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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这簪子时，就想过簪在你的发间是什么样子，现在看来，好像无法与你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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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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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又说，“我还想象为你绾发，画眉。”他选好了位置，发簪插入发间，玉梨觉头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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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甚相配，但我想为我的妻子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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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速缓慢，语调平直，听不出喜色，反而有些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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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僵着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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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夫妻。玉梨。”他轻声道，“你可知，夫妻是要夜夜同床共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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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呼吸紧了，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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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爱他，不愿意亲近他，他不介怀，但不可能一直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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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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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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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回答，而且必须是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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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玉梨颤颤回答，像是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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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的手一顿，“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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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还是带着笑，很勉强，但她努力维持着，眼中水盈盈的，真是怕得要哭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