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突然就抓起瓶子猛灌一大口酒,然后捏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一面慢慢的咀嚼一面感慨的说道:
“有些道理,有些道理。可惜,我是一直紧盯别人,而忽略了自己的许多事情,结果,豆包馍没打外面死气,倒是打里面死气了!……”
李进前继续说道:“还有一条,那就是要给员工以最大的信任和福利。在这方面,我有一句座右铭:你给员工吃草,你迎来的将是一群羊;你给员工吃肉,你迎来的将是一群狼。为此我和公司股东在各占股份的同时,还让公司的每个员工,甚至是一线工人都不同程度的持有股份……”
李震宇再次感慨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便陷于沉默之中。
雨线越来越细越来越密了,整个天幕漆黑无边,仿佛一口倒扣的硕大无朋的铁锅。坐在二十层大厦的楼顶,举目四望,但觉城市的街道、房屋、树木全都黑魆魆的,既象深山幽谷,又似长海波浪,只是渐渐的朝向远方绵延铺展而去;那偶尔的一点光亮,宛若城市的眼睛,在一眨一眨的守望着沉入梦乡的人们。
“年轻人,李总,你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不知过了多久,李震宇忽然手握酒瓶,抬眼望着李进前道。
李进前无声的点了点头。
今夜的李震宇是如此的阔达,又是如此的健谈,简直颠覆了他以往在李进前心目中阴鸷沉默的形象。他说他有两个儿子,他原本以为两个儿子满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把李家的酿酒事业世代传扬下去,却没想到长子去往美国留学,一门心思钻研学问,对商场根本没有兴趣;次子是个花花公子,只知道游山玩水沉湎女色,挥霍无度花钱如水,只要手头宽裕完全可以整年不踏进家门半步,把“宏发”公司交给他无疑只会走向破产。于是,他只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黄克敬的身上。
“说到这里,你一定会问,黄克敬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呢?”李震宇仿佛猜透了李进前的心思,自问自答的说道,“别急,你马上就会什么都知道的!”
李进前接过李震宇递来的酒瓶,慢慢的抿了口酒,然后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李震宇说,黄克敬是他多年前的一个情人的儿子;说是情人,其实不过只是两人心里互相对对方有意而已,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他说这位情人年轻时候在市区的一家公办幼儿园做教师,美貌善良,能歌善画,性情温和,举止优雅,属于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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