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朋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两万元现金,尽管决心保持低调,彻底和这类职业赌棍断绝来往,但却依然改变不了油腔滑调、信口胡诌的臭毛病,“受全球经济危机影响,市场出现疲软态势,世界五大财团破产了三家,***急得睡不着觉,老梅姨急得直想上吊,——你们说我能发得了财吗?”
老千、二饼、骰子对望一眼,同时说道:“王天朋,最近手痒痒吗?想玩一把赌赌运气吗?”
“既不痒,也不想!”王天朋回答得斩钉截铁,回答完毕便想抽身走开。——他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旁边的超市里有件标价八十八元、极其绚丽多彩的儿童花裙,正要出手买下,开往水源镇的公共汽车恰好开到,便慌里慌张的跳上了车;现在,他要去往水源镇上的几家超市转转,寻到那件儿童花裙买下来,作为回家时带给苗苗的礼物。
“看来王天朋是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了!”老千狡猾的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找个地方弄两杯给你接接风如何?”
“不弄!”王天朋大步往前走着,依然是完全拒绝的语气。
然而话音刚落,老千便在前扯着胳臂,二饼、骰子又从后拥着屁股,说道:“弄两杯弄两杯,弄两杯又不会怀孕的嘛!”
“不弄,不弄!”王天朋大喊大叫着,努力挣扎着,但却哪里由己,很快便脚不点地的被三人簇拥而去了。
四人来到镇东一座人民公社时代遗留下来的百货大楼院内;由于废圮已久,这座空阔的生满荒草的百货大楼大院便成了水源镇一众赌徒们夜聚明散的据点。关上院门,老千和二饼守着王天朋说话,骰子则速去速回,买回来了烧鸡白酒等物。老千手提酒瓶说道:“老规矩,以赌赢酒!”
“你们玩你们玩,我……跟着喝酒就是!”王天朋决心告别赌场,戒掉毒瘾,因此只是坚决拒绝。老千、二饼、骰子也不勉强,就先麻将又纸牌再骰子的赌了起来,规矩自然是输者喝酒赢者免;王天朋在旁观战,偶尔也做做免费的裁判员,不过当输者连续喝到三杯的时候,便需伸手过去,替喝一杯。
四人一直玩到天色傍昏,期间王天朋几次起身要走,俱被老千、二饼、骰子生拉硬扯的拽住;两瓶白酒很快便见了底,没了利物,三人遂决定赌钱。“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既要怡情,又不伤身,就来五元一局的吧!”老千的建议得到了二饼和骰子的一致通过。
王天朋下定决心不参与赌博,只是坐在旁边观战;三人玩“斗地主”玩了三四圈,二饼说道:“王天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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