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胤便钻营种种关系调进了水源镇政府。调进水源镇政府的钱兴胤眼界渐阔,开始不满足于做一个小小的职员了,开始把目光盯上房地产业了。当然赵夏莲对于钱兴胤的想法并不反对,她认为,只要正当合法,只要辛劳付出,那么不管怎样赚钱都不为过,于是在钱兴胤辞职进军房地产业后,也经常纵横联络,为他筹资金出主意想办法,这样,钱兴胤的房产事业就由水源镇做到了禾襄市区。在此期间,两人的思想慢慢的出现了分歧,尤其是有了麦兜之后,钱兴胤时常以业务繁忙为由夜不归宿,最终发展到了第三者插足、感情不和关系破裂的地步……
在新区转悠将近两个小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赵夏莲又漫步走回到了禾襄公园。距离很远,赵夏莲便看见钱兴胤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两棵香樟树中间的一条石凳上,而那个妙龄女人则正带领麦兜和另外几个孩子在小树林内玩捉迷藏的游戏。赵夏莲顿时有些像吃了苍蝇一般的反胃,她站在林子外面,大声的吆喊麦兜过来。麦兜和妙龄女人玩兴正浓,随喊随应,只是迟迟不肯停下脚步。钱兴胤听到喊声,立刻起身踩着满地落叶朝向赵夏莲走来。赵夏莲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别转过了脸去。
“夏莲,还真是彻底不搭理我了呀?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不管怎样,咱们毕竟夫妻一场嘛。再说了,常到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人在江湖,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只要知错就改,那不还是好同志嘛。我就不信,你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一回两回错误?再再说了,烂套子也还有个塞墙窟窿的时候,人,谁敢说一辈子用不着谁?所以,咱们即便不做夫妻,也还可以做个朋友,做个熟人。你说对不?”
面对钱兴胤满篇的甜蜜语,歪理邪说,赵夏莲原本打算冷着脸不予理睬,然而想想还是不肯示弱,便回过脸来:
“哟,这不是……钱总嘛。瞧这西装革履、满面春风的模样,是不是又赚了一大笔昧心钱呀?嗯,听说你的拆迁区内有家钉子户坚决不肯搬走,那好办,连夜派俩混混在他家门前放个花圈,或者在他家墙上涂些猪血,实在不行,就点燃一串鞭炮隔墙扔进他家院内,闹得他一家老少鸡犬不宁。钱总你看中吗?……”
钱兴胤满脸尴尬的嘿嘿一笑,说道:“夏莲,你这张刀子嘴何年何月才能改改啊?放花圈、涂猪血、放鞭炮,我那不也是为赶工期,迫不得已之举嘛。要说同情,我心里也很同情他家的,可我同情人,谁来同情我呀?说到西装革履、满面春风,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不过是带领一群臭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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