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
“可这是实话。你一来我心里就欢喜,身上的疼痛自然顾不上了。”
“你……你别说了。”长幼忍不住搓搓手臂,书上说的果然都是对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张口闭口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的出口,脸皮怎么那么厚。
“说正事!”她哐的一声把手里的杯子拍到桌上,“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到底得罪了何人?上回青天白日跟踪了一回没完,这回倒直接动手要你性命了?”
“我没有手无缚鸡之力……”他叫嚣着委屈。
长幼翻了个白眼,重点不在这儿吧!
“你现在还浑身是伤躺在床上呢!”长幼提醒他。
陆融闭了嘴,垂着头怏怏不乐。
“那日你说是个大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行事又这般明目张胆……似乎无所顾忌……这人是不是当朝左相燕琼?”长幼看向他求证。
陆融诧异地抬眼,他只知道长幼曾在庙里带发修行了几年,远在深山不知人间事,又如何知晓燕琼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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