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怕这样下去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陆融略带有些委屈地说道。
长幼:“……”
油嘴滑舌。
长幼深深吸上一口气,咬牙切齿:“你正经点。”
陆融双眼一眨,无辜地看着她,好似在说我很正经。
长幼按了按额角,忍住想把他轰出去的冲动。目光扫到刚刚被她藏起的纸稿,忽然心下一动,问:“陆融,张夫人现在如何了?还有朱娘子?”
陆融一怔,料想不到她竟突然问起这个,说:“张夫人已为张员外办了丧事,现在应该在安安心心养胎吧!至于朱氏……张夫人保下她不受杖刑,留她生产之后便送走。”
长幼闻不禁缓缓地舒了口气,忽然笑道:“倒也挺好。”虽不能辩驳哪方是对的,但至少活着的人能重新开始,死去的人不会再耍阴谋诡计去害人,挺好,是她着相了。
滴答的雨声渐渐停了,窗外天边聚拢的乌云忽而散去,浩浩长空一碧如洗。院里的绿叶红花浸满了水,鲜亮得更加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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