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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刚才奶让杀鸡,小兄妹俩兴高?采烈把老母鸡屁股蛋子上的毛薅下来,打算做五彩毽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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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老母鸡可?能是只没心没肺鸡,刚才鬼门关走了一遭儿,还能光着秃秃的屁股,闲庭信步在鸡窝里咯咯咯踱步,而另外?两只鸡不知道是不是给吓着了,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罪魁祸首——铁蛋妞妞给赵春花同志在院子里,面朝鸡窝罚站。
铁面无私陆副营长无视两小哀怨的小眼神儿,担水砍柴。
林蔓自知势单力?薄,只能钻到厨房里准备晚上的晚饭,跟陆洲明?天火车上的吃食。
做饭这件事儿,其实?挺简单的,反正上下两辈子,林蔓对这事儿都是挺得心应手。
乡下烧饭少不了土灶,林蔓特地换了身?灰扑扑的衣裳,这是原主?以前干农活的时候穿的,除了头上天蓝色的发带,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一张小脸清水出芙蓉般素净,落在陆洲眼里,却依旧漂亮到发光。
陆洲前头去河里下鱼网,兜回一条三斤来的鲫鱼还有半盆活蹦乱跳的黄鳝。
卫建军去城里买豆腐,也给老陆家捎了半斤嫩豆腐。
林蔓打算烧锅鲫鱼豆腐汤,再来个红烧黄鳝,毕竟陆洲明?个儿就?走了,家里怎么也得吃顿好的。
黄鳝这玩意儿不好惹,她就?喊陆洲过来,丢给他收拾。
面对自家娇滴滴的小妻子,陆洲可?没有半点?脾气,笑?了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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