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不是没蚊帐!”
“.........”
其实,陆副营长是担心娇嫩小媳妇和两小给蚊子咬才熏的艾草。
没想到,给老娘好一?顿骂。
他轻咳一?声,表示下次熏艾草的时候会注意些。
赵春花同?志怒目圆瞪,啥玩意儿?还有下一?次?兔崽子找打呢!
于是,刚开?荤的陆副营长就给老娘拎着鸡毛掸子满院追杀。
打完自家儿子,赵春花又是一?慈眉善目老太?太?,洗了手卷着袖子进厨房烧早饭。
今个儿下雨,家里的大白小白不能去河滩上耍,扑棱着翅膀嘎嘎在鸭窝里闹,陆洲便套了黑胶鞋,拿了铁锨把鸭窝清理的干干净净,鸭粪挑到小菜园里给菜苗添肥,忙活一?顿,总算把两只鸭老爷给伺候舒坦。
新房里,擦拭一?尘不染的五斗橱上摆着一?瓶清水养着的茉莉花香,雨水沙沙中,酣睡到大天亮的林蔓睁开?双眼?,窗外的天空黑沉沉阴下来,屋里燃着盏煤油灯,这一?觉睡的神?清气爽,就是下床双脚落地的刹那,双腿酸软差点儿没站住。
——这就是昨晚疯狂半夜的代价。
林蔓拿出梅花牌手表一?看,居然已?经快九点了,屋里的脸盆里有温水,边上牙缸也给挤好牙膏了,捂了捂脸,她赶紧洗漱好出了屋。
平日上工老陆家吃饭早,今日一?家五口三人都睡懒觉,乡下人家吃饭也没什么讲究,村里其他人家大都对付了事,杂面窝窝头,稀的能找出人影的薄粥,能填饱肚子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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