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嗨呀,还真是这个理儿!”接着打开大喇叭嗓门儿对着赶着牛车运麦杆的狗剩咧开大嘴笑道,“狗剩,你媳妇儿咋成了二傻子了?”
一头雾水的狗剩:???
气到脸红的狗剩媳妇儿:“........”
不远处田垄上,站着个拎镰刀的俊后生,挽起的裤腿松松垮垮,看着玉树翩翩,像个文化人,偏举止仪态半边不讲究。
俊后生叫卫建军,打小跟陆洲一块儿长大,算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陆洲沉稳严谨,卫建军从小就滑头,村里人就纳闷儿,俩人是咋处到一块儿去的。
卫建军爷爷就是村里的老支书,家里条件不错,卫建军高中毕业进了县中学当老师,这不学校放了暑假,这厮还想躲在学校宿舍偷懒呢,让自家老娘杀到县城揪回家帮忙。
卫建军目睹刚才那一幕,饶有趣味“啧”了声,对身边的陆洲道,“真是奇怪了,你这媳妇儿自从病了一场,还真是变了不少,伶牙俐齿挺回怼人啊,老陆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卫建军啰里八嗦没完,陆洲没功夫听他瞎扯淡,撸起衣袖,露出小麦色的结实手臂,继续割麦。
卫建军见人不搭理他子,追在后面挤眉弄眼,“老陆,你媳妇儿今个儿做啥好吃的?晚上给我留点儿?”
陆洲淡淡瞥他一眼,简短吐出几个字。
“一边去。”
卫建军:“………”
行了,他知道了老陆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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