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兀的多了个名义上的丈夫,那不得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嘛。
新房的床单被褥枕头都是结婚那会儿置办的,大红带双喜的绸缎被面在村里可算是头一份儿了,可见赵春花同志对儿子的婚事多用心。
前头为了小两口睡的舒坦,屋里被褥都给小老太拆洗晾晒过了,铺在床上蓬松温暖,犹如睡在云朵般舒适。
这会儿陆洲在院中梳洗呢,林蔓扪心自问,觉得俩人同房是不可能地,就把自个儿的枕头、小被子啥的卷起来,打算在地上打个地铺。
毕竟这是人陆副营长头一次回家住新房,总不能叫人打地铺吧。
她这里正忙活呢,陆洲洗簌完进屋,看到这一幕也没说什么,林蔓反而给惊了一惊,缩了缩脑袋瓜,忙讨好道,“床我铺好了,你休息吧。”
小姑娘的嗓音甜软,尾音似带着甜。
陆洲低头瞧见她只穿一双拖鞋,白生生脚丫,莹莹如玉,小巧圆润带着粉,还眼巴巴瞅着自个儿,好似给人欺负了一样,男人轻飘飘来了句,“不用,你睡床我打地铺。”
说罢,就自顾自收拾起来。
林蔓试图相劝,谁知道她叽叽喳喳说了好久,陆副营长一言不发,只投过来一枚“你很聒噪,能不能别逼逼,关灯睡觉”的犀利眼神儿,她讪讪住口。
这人咋不领情呢。
人老话说,没心没肺的家伙儿睡眠最好。
林蔓就是这种家伙儿,许是穿越这段时间乡下没啥娱乐消遣养成的生物钟,还没到九点呢,她刚转进温暖的被窝儿,周公就来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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