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交换

册子，在空旷的石室中央，交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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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个沉默的信使，交换了彼此都看不懂的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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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弯腰捡起了那本属于她们的《无常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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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开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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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微微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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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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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图画招式与他那一本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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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是简单而致命的杀人技，却是另一套他从未见过的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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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地翻着，一页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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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些新的招式，死死地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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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和他猜测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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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心中，像是有一扇尘封的窗户被猛地推开，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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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一套完整，却被人刻意分开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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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合上了册子，重新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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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向那三个依旧满脸警惕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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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经书我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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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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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少女，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颤声问道：“那……那现在呢？我们……是不是还要分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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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是攥紧了刀，想着死前好歹也要递出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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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却只是看着她，反问了一句：“你们有把握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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