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寺庙

行走的空间，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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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上方足足五丈高处，有一行人正站在上方，对着下方指指点点，仿佛在品鉴着一件件待宰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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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听得到张铎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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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生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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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铎指着远处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过道，那过道幽深，仿佛通往九幽地狱：“那里就是进入生死门的地方……每年都会有一批人进入这里，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会成为新的无常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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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听呆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布满了恐惧，她紧紧抓住赵九的衣角，身子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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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没有说话，只是猛地转身便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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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朱不二的身影已如鬼魅般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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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不傻？你看看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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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不二看着张铎：“他居然以为他能从这里走出去，我真是没想到这个人能蠢到这个地步，幸好这里叫无常寺，摆了几尊他娘的佛像，不然我真的一刀就给这头猪开了膛，下水分给弟兄们吃个痛快，人越蠢，肉质越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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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几丈高的断首佛像屹立着，它们残缺不全，却依旧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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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首断裂，佛身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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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诉说着寺里，佛也无力救赎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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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看得心里发毛，此时再看朱不二，却想他的头该不会就是其中一座佛陀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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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朱不二：“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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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已环绕着赵九的脖颈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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