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浮生

上还有愚蠢的人，尤其是愚蠢的女人，就会有这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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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居然笑了，她抱着自己的腿，都已不见颤抖，似乎已是完全放松了下来：“那你长大了以后，找一个聪明的不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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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卡在了刀鞘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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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楞着看向杏娃儿：“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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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笑了起来：“其实没关系啊，我小时候也不好看的，娘拿我去换粮时，就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啊，你不是也说了嘛。但是九哥说，人是会越长越好看的，我虽然不能比那些漂亮的姐姐，但是……人总要活着舒心一些，九哥不在意我美与否，那你也找一个像九哥那样聪明的人就好啦。找个不在意你长相的女人，你不就不用苦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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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什么是活了四十年的侏儒，她以为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和她差不多，甚至比她还要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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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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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出鞘，指向杏娃儿的鼻尖：“你！你……你觉得我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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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吓得闭上了眼，惊叫了一声，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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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居然也会拿起刀指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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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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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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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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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声依旧，却盖不住那一声沉闷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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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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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反正你他妈的也是老子捡来的，不在这一次苦行的单子里，老子抓来的粮草也都够了，多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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