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拷问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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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结实实地撞在桌子上，整个人摔倒在木屑之中，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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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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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无比清脆，连旁边的杏娃儿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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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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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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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腥甜的味道直冲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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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嘴，一大口鲜血混着内脏撕裂的剧痛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木板，也染红了杏娃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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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肋骨断了至少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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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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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连手指都疼到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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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一只缺氧的鱼，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用喘息夺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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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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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四个字给赵九的命下了判词，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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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却在这一刻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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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方才的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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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额角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虽然极力克制，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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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眼神中透着一股强忍着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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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赵九更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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