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给她思考的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不过是几个呼吸间。
与其由着那根刺一直折磨自己,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挑白,宋嘉荣闭上眼,嗓音极轻极浅地呼出,“你当时为什么要把我送去月隐国和亲。”
裴珩皱起眉头,像是听到了荒诞的笑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送去月隐国和亲?”
他说完,猛地想到在行宫的那天夜里,她离开时的背影孤寂又萧瑟,心脏不可抑制的抽疼。
如果那天他能问她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是不是一切都会因此变得不同。
为什么自己没有多问她一句,或者是关心她一句。
裴珩张了张被苦涩淹没的嘴,再次把人搂进怀里,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的骨头都能揉碎,声音里都泛着破碎的颤意,“我能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送到月隐国,小国尚且宁战不和亲,晋国堂堂一个大国又怎么会做出送公主和亲的事来。”
宋嘉荣松开咬着的唇,“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那天是听错了。”
裴珩猜测她肯定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你是不是只听到了我和他的几句对话,里面还有送,月隐国几个字。”
宋嘉荣不做声。
“可,如果我说,你听到的,完全和我说不一样呢。”裴珩拢住她的脸,对上她闪躲的眼神,“我那天和周隋礼说的是,把我国的丝绸,茶叶送往月隐国,以彰显两国交好,至于立后一事,我听到了你在门外,是我小人,故意说给你听的,但我能发誓的是,我此生不会立后,而你,将会是我唯一的贵妃。”
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红了脸颊的宋嘉荣别过脸,“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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