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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宋嘉荣想起来那一次,她也遇到了同样的谜面。
那一晚她满心期待着等他说出谜底时,他是怎么说的?
那一眼冷漠又绝情得令她连想都不愿回想,但凡忆起,是连灵魂都抽疼的程度。
那一晚,他答应自己的承诺也没有实现。
牙齿咬得唇瓣印出一排整齐印印的宋嘉荣心口堵得难受,难受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声线都浸染上可怜,“师兄,我有些累了。”
正准备说出谜题的谢玄衣听她说不舒服,体贴的关心道:“也怪我的疏忽,都没有发现带师妹逛了那么久。”
满打满算从他们出府到现在,也才过了一个时辰。
已经快要被嫉妒给淹没,但又克制着自己不要沦为野兽的裴珩目送着他们离开后,才失魂落魄的来到他们驻足的花灯前。”
数盏造型各异,流光溢彩的花灯垂挂在红梁木下,美得宛如火莲燃烧不止。
其它的花灯在美,在华丽,在漂亮,裴珩仍是一眼的看见了他的小姑娘先前所看的那盏花灯。
也看见了花灯悬挂下的那张谜面,曾和那一次她偷跑出宫,满心期待着希望自己能说出谜题的花灯重复了。
那个时候他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她是在下的家妹,而非拙荆。”
怎么可能是家妹,他又怎么甘心二人的关系止步于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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