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肆无忌惮。
“我不会离开陛下的,永远不会。”白若裳柔若无骨的手抚上裴珩的脸,“陛下英明神武,才高八斗,妾身又怎么会舍得离开陛下,沧海桑田,只要陛下不离,妾身便不弃。”
徐徐清风涌入窗牖,垂落的杏黄色帷幕晃出春水涟漪般的波浪。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连睫毛都清晰得根根分明,本是清冷威严的寝宫里在此刻竟多了一丝缱绻朦胧的暧昧。
虽未经过人事,但她入宫前也曾得自家嬷嬷悉心教导过,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的白若裳顿时紧张得连呼吸屏住,脊背绷直,掌心沁出一张细薄的冷汗。
满心紧张的白若裳闭上眼,可是她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他所谓的动作,睫毛轻颤间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不复先前痛苦弥漫的冰冷凤眸。
“陛,陛下………”
眼底闪过杀意的裴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质问的口吻像刀子一样锋利,“你不是狸奴,你是谁,你来朕的寝宫做什么。”
“狸奴去哪了!说,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只要他有个风寒小病,哪怕是不小心磕到了,狸奴儿都会紧张得直掉眼泪,像条小尾巴一样缠在他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夜里还要赖着在他床边打地铺才行。
他现在病了,病得还那么严重,狸奴不可能不来看他,只有一个解释,是他们把狸奴给藏起来了。
裴珩想到这个可能,眼底的杀意浓得几乎要化成实质,一字一顿,“说,你到底把狸奴藏到哪里去了!”
脖子被掐得呼吸逐渐不畅的白若裳想要掰开他的手,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妾身确实不是陛下心里那个人,可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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