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虽偏离主院,但胜在环境清幽雅致,几株芍药花影相映。
但凡是宫里的人,都知道她不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牡丹,唯爱酥软娇艳,聘婷妖娆的芍药。
可又有谁知,她一开始爱的唯有牡丹。
被派来伺候她的两个小丫鬟在她进入屋子后,忍不住背着她咬起耳朵。
屋里的宋嘉荣打开包裹,从里取出自己根据一些疑难杂症写下的心得手札。
打开绸花窗牖,让阳光拢入室内,照得满室盈光。
指尖拈起一根墨条,用之砚墨,随后抬笔写下瘟疫爆发时需要防疫的步骤,药方所用几何。
她的心有浮与烦的躁意,唯有沉浸在另一件事中,才能忘却其心烦意乱。
等她停下笔,揉着酸软的手臂,才惊觉窗外已是近黄昏。
正要伸个腰舒展筋骨,结果正对上坐在对白衣出尘,清润如风的男人,恍惚间她以为是那人。
可当她定了定,才发现他们并不像,“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刚来没多久,见你写得认真不好打扰你。”谢玄衣抬起头,见她鬓前落了几缕碎发,抬手为她别到耳后。
突如其来的接触,使得两人之间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甚至是有些过于亲昵的暧昧了。
压下心头异样的宋嘉荣避开了师兄的触碰,问,“师兄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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