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妹才刚醒过来,你怎么能让她为我担心。”
“不关他的事,是我担心师兄才执意要来的。不过看到师兄没事,我也放心了。”宋嘉荣走过来探了下他的脉象,确实只是普通的发热。
没由来的,宋嘉荣回想到先前烧得眼睛都染红的裴珩。
她知道他病了,却没有想到会病得那么严重。
“师妹,你在想什么?”谢玄衣见她走神,遂出了声。
宋嘉荣垂下眼帘,并不做声。
不忍二人无话可说的谢玄衣又问,“师妹是因何想到要来庐州?”
宋嘉荣也不隐瞒,“我听说致仕的李太医是庐州人士。”
虽说一开始她是被绑着上前往庐州的马车,可在爆发了瘟疫后,她更明白了自身的不足,也像一块正不断要吸收着水份的苔藓,充实自身。
“原来是来找我祖父的,我祖父要是见到你,肯定会很开心。败毒散研究出来后,祖父便来信说让我务必把一起研究出败毒散的大夫邀请至家中。”祖父一向疼他,只要祖父点头同意了,父母双亲肯定不会反对。
多日来缠绕在谢玄衣心头上的阴霾忽然被风吹散,徒留下一片清朗月色。
谢玄衣明白她想问什么,又道,“我随我祖母姓。”
问完后,他的心中是坎坷的不安,也担心他的邀请会过于突兀,从而遭到拒绝。
窗外飞来一只麻雀,正瞪大着圆溜溜的眼睛歪着头看向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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