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次,在饭后服用即可。”
“大夫,这,诊金,要,要多少啊。”妇人从她写药方后就一直踌躇不安的搓着手不敢看她,此刻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惶恐。
生怕药钱太贵,她支付不起怎么办。
宋嘉荣的目光落在她缀满足补丁的衣服上,睫毛轻颤了颤,说,“一文即可。”
况且贵的向来不是诊费,而是抓药的药材。
妇人像是不可置信般瞪大了通红的眼珠子,两只粗糙的大手相互交搓着要搓出火星子,嘴里的唾液反复吞咽,“大夫,俺,俺没有听错吧,真的,真的只要一文。”
妇人又低着头念叨了好几声,生怕是自己过于紧张之下听错了。
她听村里人说,进一次医堂不算抓药,单独是开个方子都得要花去半两银子。
宋嘉荣安抚的再次重复,“是一文,你没有听错。”
如今世道虽好了,也并非是人人都能吃得起饭,看得起病。
妇人也是因为孩子病得实在太严重了,否则也不会鼓足勇气来到,对她而言只要进来就要花费掉家中近一年嚼用的医堂。
等最为忙碌早上结束后,摁着写得酸胀的手指头的宋嘉荣才得以休息一下,可是人一但闲下来,总忍不住忆往昔的胡思乱想。
三年前她以为自己会和父亲母亲一家团聚,没有想到他们却不愿意见她。
等她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行驶的马车里,一开始的她了无生机,对外界全无反应,虽不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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