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春天知道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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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有风，吹得树叶簌簌轻响。
这书房真不错，可惜不能长留。
林檎沉默地把书一本一本地放进书架，堆放整齐。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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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没想到孟镜年突然出声，“……嗯？”
“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道歉。”
林檎手指按在书脊上，停了一瞬，“什么？”
“我去德国之前，还记得吗？那次送你回去，你说……”
“……我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再度复述，依然觉得像是咽下了一把生锈的铁钉。
孟镜年点头，“那时候我的回答，可能有点太自以为是了。我时常提醒自己，不要端长辈的架子，但有时候也难免。”
那时孟镜年说，以他的经验来看，等她再长大一些，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不可为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如果觉得痛苦，那也只是当下的事，很快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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