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春天知道 第3节
”
“比如新年贺卡……什么的。”
“那确实可以。”
“哦……”林檎想到什么，“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
那长长扁扁的盒子里，是一支古董的羽毛笔。林檎试过，蘸了墨水还能正常书写。
“喜欢就好。”
“贵吗？”
“不贵。二手商店二十欧买的。”
“那它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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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
电梯里只有林檎与孟镜年两个人，并肩而立时，林檎看见金属厢轿壁反射的两道影子，他身影高高的，那样挺拔疏朗，像是毛笔在白色宣纸上一笔写就的悬针竖，不偏不倚，干净利落。
走到公寓门口，孟镜年输入密码开门，“还没收拾完，里面有点乱。”
林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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