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救护车,申请异地转移把阿姨接上来,在大医院检查也比较放心——”
“可以叫救护车下到县里?”梁也急迫地问。
“可以的!”杨今顿了顿,还是谨慎道,“那个……澳门和上海都可以异地转移病患,哈尔滨是省城,我觉得肯定也可以。先去省医院问问,万一能行呢?”
话没说完杨今就快步往胡同口走,“你骑自行车太慢了,我去胡同口拦一辆的士!”
这五年,杨今和医院打了太多交道,直觉告诉他,只要交够钱,哈尔滨的救护车一定能下乡。
光是因为杨天勤的事儿,杨今就反复跑医院四年。其实本可以不用那么久的,第二年的时候癌细胞扩散到杨天勤脑部,杨天勤总是痛到陷入昏厥,抢救过好几次,最后癌细胞侵犯喉管神经,他话都说不出。
杨天勤十分痛苦,要了纸笔写字给杨今,说不想治了,拖着难受,想回家等死。医生也建议放弃,说病人活着其实更痛苦,选择生命的质量而不是长度。
作为唯一有权签字的成年直系子女,杨今没让他死成,让他icu住着,各种机器插着,病痛忍着,化疗的副作用受着,硬生生拖了他两年,直至拿到杨天勤全部的财产。
到了胡同口,恰好一辆的士经过,杨今拼了命地跑上前拦住,“师傅,师傅!”
车在距离他紧一个拳头的地方紧急刹车停下,司机降下车窗,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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