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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问梁也:“你呢?”
“这段时间生意很好,之前走的弯路亏的那些钱最近都赚回来了,还盈余很多。下一个分店可以开起来了,开好了以后,再带你去吃中央大街那个什么塔什么斯的,好不好?”
是塔道斯。名字都叫不清楚的梁也,却一直记得他的遗憾,却一直想要尽本不应该由他履行的弥补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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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伸手抱住梁也的肩,没有眼镜了,他看不清梁也,他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怎么了?”梁也不明就里,仍纵容地把他搂紧,“我没多喝酒啊,最多一周三次,没毁约——”
话被截断,是杨今吻住他,主动地,迷恋地,献祭地。
曾经杨今怕痛,梁也亲得凶一些他都要从喉咙里发声抗拒,此刻他却想要痛,如同北上的火车急切地碾压铁轨,如同窗外的冰棱从窗沿落下后狠狠砸进地里,如同两条小河交汇在一起时总是彼此挤压、排斥,最终又无可遏制地交融、相拥。
还好梁也满足了他的愿望,他成为铁轨,成为地,成为另一条小河,承受着痛与美好。
最终结束时,梁也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沉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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