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便往后山玩耍,他的手很巧,会雕刻许许多多小物件,小狗、花、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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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在说这些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浅浅的笑,眼中盛着往昔又带了一点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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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史苓脑中闪现的是崔致远那一双带着冷感的手,一双很好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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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一日,崔母烧了好饭好菜,他会盛一钵端过来,我家不比家他,不过也会回些粗面馒头或是我娘亲腌制的脆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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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轻笑出声,像是闲说家常一般,“我娘腌制的脆萝又脆又甜,甜中又带一点点酸辣,很是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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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苓不知自己面上是什么表情,哪怕现在拿面镜子给她对照,那表情一定是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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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的声音还在继续,阿史苓来之前想过千万种可能,做好一切准备,若那女人同她装可怜,无非想讨要好处,她给她一辈子花不尽的钱财,若她执意留于崔府,她有的是办法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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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兼施之下,一般人都会知难而退,选择拿钱走人,可她没料到是这样的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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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山并不大,山上的树长得不密,我和致远会选一片平坦的草坡翻滚下去,他还会模仿鸟儿叫,学着可像,他叫一声,林子里就有鸟儿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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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我们还会点着灯笼捕萤火,玩累了就躺下,躺在绵绵的草地,仰看满天星斗,静听风声、溪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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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的眼睛变得悠远,飘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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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玩闹晚了,致远就留宿在我家,我们两个并睡在一张炕上,咱们乡下人也没那么些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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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照着我的样子,雕了一个小人儿给我,活灵活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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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阿史苓木着脸,有些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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