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藤架下的栏凳上:“你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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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父亲从前对我有恩,她才来京都,没有落脚之所,身上盘缠也花完了,先让她在府里住几日,过段时日……过段时日……我再另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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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致远说得轻巧,怎样另做安排?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人都已接到府里,只会更不好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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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苓不愿错过他面上的任何异样,他将这个阿塔接进府中绝非因为恩情,一定隐下了什么事情,既然他不告诉她,她会自己探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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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阿史苓回了一趟阿史府,找上兄长阿史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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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可知一个叫阿塔的女子?”阿史苓不带半点拐弯抹角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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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二人行于小径间,他同她零零碎碎说了许多,其中有一节让她印象很深,就是说到“割衫襟”不能作数,不受夷越律法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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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崔致远的语气不对,透着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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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同崔致远走得近,他二人私下有什么事都是互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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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勒刚从王庭下值回书房,还未来得及更衣,听了自家小妹的问话,把手头事务丢在一边,让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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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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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苓把眼一睁:“阿兄知道?!那你怎的不告诉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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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勒反倒奇怪了:“这个事情……致远没同你说么?他说他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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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说什么?”阿史苓发现兄长话里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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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表情是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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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勒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阿史苓时,阿史苓已开始催促,阿史勒只好说道:“那日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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