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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员面子挂不住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你这样到社会上怎么办?你跟你老板也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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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觉得好笑,“社会上就不允许我们这样的人活了吗?你们喜欢搞关系就一边自己玩,别来烦我们行不行,我就是不喜欢集体活动,怎么了?犯法吗?谁说的?”她伸出食指在人群中指着一处,“是你吗?你说的?”她又指着另一处,“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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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分了!”赵晓慧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指着叶蓁蓁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你家里条件,像你这样的底层出身又阴郁的人,一辈子能有什么出息,我们平时都在照顾你的情绪不提你的家庭出身,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你以后只能像你爹妈一样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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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看着她冷笑了一声,惹谁不好,惹一个精神病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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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喝酒是吧。”她转身,弯腰用胳膊在桌子上一扫,哗啦一声,盘子,玻璃杯,酒菜散落一地,同桌的同学慌忙离开座位跑到一边,她后退一步,一脚踹倒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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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说话的同学这时也安静下来,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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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时内向不爱说话的女生,居然在系里领导面前掀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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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灵吞咽了一下口水,拉住旁边张序的衣袖,低声说道,“完了,蓁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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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弦教了这么多年书,还没见过这样的学生,她正要转头跟儿子陆观南说什么,陆观南已经端着酒杯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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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叶蓁蓁身边,把她拉到身后,举起酒杯,声音平和道:“她不会喝酒,我替她敬二位。”说完他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白酒,杯口向下示意了一下,他扔掉杯子,又说道,“单我买过了,各位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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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拉着叶蓁蓁的手腕往外走,俩人出了饭店顺着马路一直往前走,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皮肤间传递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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