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滚动时发出金属的"咕噜"声,像一颗颗不安分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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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迪拉站在总理府的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金线已经有些松动。防弹玻璃也挡不住外面隐约的呐喊声,像是远方的雷鸣,震得窗框微微颤动。她的私人秘书轻轻敲门,黄铜门把手转动的"咔嗒"声让她肩膀一颤,手中的茶洒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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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来电..."秘书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电话听筒在她手中像一块烧红的铁,听筒线缠住了胸前的钢笔。窗外,一片枯叶被风吹起,贴在玻璃上,叶脉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一张展开的地图,又像是一道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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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6月10日晚八点整,全白象的电视机都调到了国家电视台频道。英迪拉面前的摄像机亮起红灯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珍珠项链,有一颗珠子松动了。化妆师刚给她补的粉底在强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像戴了一层面具,额头上的汗珠却不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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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同胞们..."她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遍全国,带着轻微的电流杂音。总理府的供电突然不稳,灯光闪烁了几下,吓得导播差点摔了手中的脚本,纸张散落一地。窗外的警卫换岗,皮靴踏在大理石台阶上的"咔咔"声隐约可闻,枪托碰撞的声音像是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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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买的一家小酒馆里,电视机的音量被开到最大。当英迪拉说出"接受国际监督"时,一个玻璃杯"啪"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到角落里,威士忌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酒保擦拭威士忌瓶的手突然停住,瓶底在吧台上留下一圈湿痕,他的围裙口袋里插着一朵蔫了的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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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6月30日清晨,特朗贝核研究中心的大门缓缓打开,铰链发出生锈的"吱呀"声,惊动了围墙上的一只蜥蜴。国际原子能机构的黑色车队碾过落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轮胎压碎了一个遗落的安全帽。为首的汉斯猫国专家摘下墨镜,镜腿折叠时发出轻微的"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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