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只能听见窗外秋风吹动白杨树叶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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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八一式吧,"张建国布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枪身冰凉的金属表面,指腹能感受到精加工留下的细微纹路,"向建军节献礼。"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角泛着湿润的光。窗外,一阵秋风吹过,金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下,有几片粘在了沾满油污的窗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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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10月,奉天兵工厂的生产线全速运转。老式机床发出"隆隆"的轰鸣,金属切削的"滋滋"声此起彼伏,冷却液的味道混合着枪油的气味在车间里弥漫。工人们戴着磨破的棉纱手套,熟练地组装着一个个零件,扳手拧紧螺丝的"咔嗒"声与榔头敲击的"当当"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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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支!"车间主任老赵沙哑的嗓音压过了机器的轰鸣,他粗糙的手指抚过传送带上崭新的步枪,枪油沾满了他的掌纹。崭新的八一式步枪在传送带上缓缓移动,金属部件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冽的蓝光。质检员小王用雪白的棉布仔细擦拭每支枪,布料与金属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的眼镜片上反射着枪身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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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线部队,第一批换装的战士们迫不及待地试射新枪。训练场上,"哒哒哒"的枪声像过年放鞭炮一样热闹。"后坐力真小!"新兵小李打完一个弹匣,30发子弹呼啸而出,黄铜弹壳像金色的雨点一样"叮叮当当"落在地上。他摘下棉线手套,摸了摸微微发烫的枪管,金属的热度让他的指尖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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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老张布满老茧的手指熟练地拆解枪支,金属零件在磨得发亮的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比红星轻了整整两斤,"他掂了掂枪身,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靶子,"行军时能省不少力气。"夕阳把训练场染成金色,远处炊事班生火做饭的炊烟笔直地升向天空,饭菜的香气混合着火药味飘散在晚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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