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平静的回家路

做最后的试探。他翻了个身，故意把床头的水杯打翻，发出"哐当"一声响。门立刻被推开，林先生快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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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林先生扶起杯子，同时警觉地扫视着房间。陈樾注意到他的右手始终放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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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喝水..."陈樾结结巴巴地说，眼睛盯着天花板。林先生叹了口气，给他倒了杯水。借着这个动作，陈樾扫描到门外走廊上有两个人影在徘徊——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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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陈樾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每天早上被林先生叫醒，然后去餐厅吃早餐。他总是把食物弄得到处都是，引来其他乘客嫌弃的目光。上午在甲板上"发呆"，实际上是在扫描邮轮的各个部位；下午在娱乐室"玩积木"，实则是研究邮轮上的无线电设备；晚上则早早回舱房"睡觉"，继续监听隔壁特工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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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7月7日，邮轮停靠在巴拿马运河。陈樾被允许上岸透气，林先生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在运河岸边，陈樾"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摔了一跤，趁机扫描了运河船闸的精妙结构。这些数据存入知识库时，系统自动生成了三套改进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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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林先生扶起他，拍了拍他裤子上的土。陈樾注意到林先生的目光一直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有三个穿便装的白人男子正假装看地图，实际上在监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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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上后，陈樾的"病情"突然加重。他开始在夜里尖叫，说梦到着火的实验室。船医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但这正是陈樾想要的——药物作用下，他的脑电波确实出现了异常，让偷偷来检查的fbi特工彻底相信了他的脑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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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15日，邮轮驶入马六甲海峡。闷热的气候让乘客们都躲在空调舱房里，陈樾却坚持要在甲板上看海豚。林先生擦着汗陪在一旁，衬衫后背已经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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