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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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同学，这是几？"主治医生霍华德的三根手指在眼前晃动。陈樾让目光涣散，同时悄悄在脑海中启动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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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启动】无声的提示在意识中亮起。以病床为中心，半径二十米内的一切突然在脑海中立体展开——医生口袋里的《临床神经学》自动翻页录入，护士推车上每支注射器的刻度清晰可辨，连隔壁病房患者假牙的金属成分都分析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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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护士看着陈樾把口水涂成∞符号。没人发现他正通过扫描，将医生金丝眼镜的镀膜工艺都记录进了知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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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西装男人出现在门口时，陈樾的扫描圈已经覆盖了整个走廊。fbi徽章的反光材质、特工约翰逊鞋跟里的窃听器、甚至他后腰枪套中柯尔特m1911的序列号，全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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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们的火箭天才醒了——"约翰逊的视线像解剖刀，"看来传言不太准。"他故意用德州腔把"火箭"念得像"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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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樾突然扑向《时代》杂志，把鼻涕抹在爱因斯坦脸上。这个动作让他成功扫描到了约翰逊内袋的记事本——最新一页写着"曼哈顿计划资料失窃案"和"延长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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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损伤患者有时会出现特殊才能。"霍华德医生翻着病历。陈樾趁机扩大扫描范围，楼下的x光机在意识中自动分解成三百二十七个零件，每个齿轮的咬合角度都闪着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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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约翰逊假装"实习医生"来查房时，陈樾正用化验单折纸飞机。突然的拍手巨响让他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这是真吓着了，但随即放任眼球上翻成脑损伤特有的呆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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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家吗？"约翰逊掏出船票的瞬间，陈樾的扫描圈已经穿透纸张。油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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