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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骧岳撅着嘴不再说话,像跟谁赌气似的,闷头一连啃了三个兔头,末了还嫌弃:“一点味儿没有,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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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哭笑不得:“世子,那是药膳,滋补养伤为主,岂能和寻常香辣兔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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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为兔头不够味发愁,有人却在诏狱中,为自己项上人头能否保住而日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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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境地,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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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素水一把推开母亲带来的食盒,一枚枚点心滚落在地,沾满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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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梨花带雨:“爹,娘,这鬼地方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又脏又臭,还遍地是老鼠毒虫,这才多长时间,我的皮肤都糙了,爹娘,你们快想想办法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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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父的嘴唇被划开的伤口虽经处理,依旧狰狞外翻,说话含糊漏风:“乖女,莫急…陛下一直停朝…此事…定有转圜余地,二皇子外祖黄家…已在奔走多日,待二殿下出来…你怀着龙孙,他不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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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的百般劝慰下,余素水才勉强就着冷水,吃了两口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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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啃了几口,又嫌点心硬,便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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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值守的狱卒看得直翻白眼,小声嘟囔:“嗬,真当是来享福的?谁家下大狱还挑三拣四?饿几顿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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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正巧被余成栋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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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在宫道上被荆白练一脚踹飞,胸口至今闷痛,心里本就窝着火,此刻被个小小狱卒嘲讽,顿时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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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步上前,抡圆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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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扇了那狱卒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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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狱卒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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