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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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不是哥哥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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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了些:“你这身打扮,还有这气势,跟那荆白练也太像了。听哥一句劝,女人家家的,太要强,没有男人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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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旁边立刻有人帮腔,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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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绣花生娃才是正经,像你这样抛头露面,简直是败坏门风,小心将来嫁不出去,成了没人要的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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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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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练捏着茶杯的手指,骨节一点点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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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泉见她沉默,只当她是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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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她虽憔悴却姿容不俗,细细打扮必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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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打着光棍,心思不禁活络起来,语气带上了施舍般的好意:“不过呢,姑娘你也不必太担心。相逢就是缘分嘛!哥哥我叫刘泉,在这京城也算认识几个人。你要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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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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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到一半,便被一杯带着菊花残渣的茶水,毫无预兆地泼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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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练将空了的茶杯轻轻放回小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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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斜视:“实在是恶臭难闻。本姑娘请你喝杯茶,给你去去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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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茶摊,死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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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哄笑、议论,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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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褐色的茶水顺着刘泉的头发、眉毛、鼻梁往下淌,最后渗进了齿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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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泉足足愣了三秒,才猛地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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